第(1/3)页 身穿绿色衣服的男人被杨溪死死地按在了地上,他的眉头皱起,手仍然抚在腰间的位置,显然刚才杨溪的那一扑让他的伤势加深了。 而杨溪并未在意这些“细节”,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身下人健壮的身躯,哦,不,是衣服。杨溪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衣服,竟然没有衣摆!而男人的□处就只穿了一条裤子,那裤子紧紧地包裹着男人修长而充满力道的长腿。杨溪吞了吞口水。 就这么光天化日下将腿暴露在人前,真是伤风败俗!杨溪一边撕开了身下那人的衣服,一边暗骂着。 就在那短短几秒的时间内,男人绿色的衣服已被撕烂。几根形状不一的布条、布块,凌乱地散落在一边,很是凄惨。 身下的男人那健壮结实的躯体便呈现在了杨溪的眼前。古铜色的肌肤在幽暗的灯光下,闪着迷人的光彩。杨溪的眼睛不由得被闪了一下,有点目眩。 杨溪的脸色微微泛红,他的眼神游移到一边,不敢直视身下人的*。 如果他是现代人,定会说一句:太tm的性感了! 可惜他不是,于是他什么也说不出,只能静默。 “皇上?您没事吧,皇上?”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将还沉浸在羞涩中的杨溪给惊醒了。杨溪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他的右手迅速移到自己的颈边的衣领上,用力一扯,规规整整的大袖宽衫就势顺着他光滑的皮肤而下,在空中还不忘打个旋儿,衣带飞舞。 别问杨溪为何不穿里衣,他有时候就是不喜欢穿里衣,主要是嫌缚得太紧不舒服。算得上是个人的小怪癖吧。而且杨溪深深觉得,今天的衣服够严实,应该不会有什么“走光”的危险,于是便勇敢地真空上阵了。 底下的人完全呆住了。他从刚开始便不在状态,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此刻的他只愣愣的仰躺在地,双手还撑在半空中,保持着被杨溪扑倒前一秒钟的姿势。 “我说......”底下那男人薄唇微动,说话很是费劲。 可惜他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生生打断了。 杨溪听着门口传来的声音,脸色一变,然后整个人迅速压了下去,直接用自己的嘴封住了身下那男人的唇。 四片唇瓣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密不透风。 于是,当心里火急火燎、担忧皇上安危的罗公公推门而进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副景象:白皙而纤细的少年压在自家健壮高大的皇帝陛□上,少年身上那件衣服刚被抛起,在空中划出了一个美丽的弧度。衣袍很是宽大,衣带翩跹的同时也将少年那美丽的身体的一部分给覆盖住了,半遮半掩的,很是诱人。少年的水唇紧紧地含住陛下那坚毅的薄唇,厮磨交会,水声靡靡,让闻者浑身发热。而少年那骨节分明而好看的手指正搁在陛下那结实而挺起的胸肌上,辗转揉搓着,留下一道道红痕。陛下忍不住“唔”了一声,显得很是欢愉。 底下的男人被杨溪突如其来的一个吻给弄晕了,呆呆地看着杨溪的脸,眼珠都不知道动了。待男人回过神来时,便发现了门边传来的动静。原是罗公公看到皇帝陛下正和太子贵侍坐做那等“羞羞”之事,于是识趣地抬脚,准备退下。当然,还有顺便带上房门。 男人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事态的不寻常。的确很不寻常,自己好像不小心杀了个人! 不过杨溪接下来的动作让男人无法继续思考现在的状况,太让人分心了有没有? 不知道是杨溪的嘴唇太过柔软,还是那光滑细腻的身子太过*,男人脑袋里空白一片,他忍不住微微轻吟出声。 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是忍不住的好不好?男人连忙闭上了眼睛,掩饰自己眼底一闪而过的尴尬。 罗公公终于退了出去,房门也再次被关好,室内又陷入了一阵寂静之中。 杨溪仍是伏在男人身上不动,他的脸微微侧着,让自己的右耳朵高高竖起。他正在认真分辨着外边的动静。 这个死太监!还要听壁角不成? 杨溪心里愤恨,但是却又无可奈何。心里的烦躁无处宣泄,于是嘴下不小心就用力了。 “嘶。”男人吃痛,眉头微微皱起,好似在控诉杨溪不懂得“怜香惜玉”一般。 男人挣扎着要起身,长臂撑着地板,上身微微上抬。由于起身的动作而绷起的肌肉显得饱满而诱人,在灯光下展现出别样的韵味。 “啊!”杨溪的声音*地一抖,让男人的身子也跟着抖了三抖。“陛下,不行,太深了!痛!” 男人瞬间再次定住,他刚刚爬起一半的身子又回落到了地板上。男人睁着眼睛,讷讷地看着身上赤.裸的少年。 此刻,男人的脑子其实并未当机,而是飞速收集着信息。看来,刚才压死的那人是个皇帝,而且那位公公也没有发现自己与皇帝的不同,看来皇帝的身形与自己很像。男人的脑海里回想起刚刚自己落地时砸到的那个身影,的确是高大健壮,和自己很是相似。 不是开玩笑吧?还皇帝、公公的。不会是在演戏? 男人随即摇了摇头。因为此处没有摄像机、没有其他的场务人员,怎么演戏,演给谁看? 但为何自己本来在床上睡得好好的,突然一醒来,自己的腰就把一个“皇帝”的脖子给撞折了呢? 这匪夷所思的事情让男人很是头疼,找不到答案。 倒不如顺着这少年的意思,说不定就能找出答案了。常年在部队的训练以及面对罪犯的经验使得男人很快地看穿了少年的本质――并不是个坏人,聪明,但也很单纯。总之不会对自己使坏就是。 于是,经过男人大脑的分析:若那死人真的是皇帝,那么此刻就按着少年的意思去做,自己说不定还能保住个小命。若这一切只是拍戏,或者恶作剧什么的,自己也没损失不是?就是和一个少年裸身相对有些煎熬,但自己也不吃亏! 这时候,男人想到了那具被自己撞死、被少年踹进了床底的皇帝的尸体,心下戚戚然。如果没记错,少年踢开尸体后传来的碰撞声很大,也不知道碰坏了没有。可怜的皇帝别最后连个全尸都不能留下了。不过男人后来发现,自己的这个想法实在多余,因为已经不是全尸的问题了。 男人本来冷静运行的脑子开始冒出一些古怪的这样那样的念头。 这不是重点好不好!男人勒令自己的思维转到现在这个次元。处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中,自己应该要严肃,这可是关系到自己小命的时刻啊。 “不行,父皇,儿臣是太子的人。您不能这样!”杨溪的嘴里继续吐着大尺度的话。 男人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这个少年是皇帝的,嗯,“儿媳妇”?这里男男婚姻合法?而且这少年竟然单独一人和皇帝呆在房里,孤男寡男的是要做什么?男人的剑眉一挑,看着身上呻.吟着的少年,眼中露出了怀疑的神色。 “啊!罗公公救命!陛下,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哦,门外的那位公公姓罗,应该是皇帝身边的太监。男人暗暗点头,表示收到。 罗公公在外面缩了缩头,然后继续守着门。 贵侍大人可别拖奴才下水!奴才何德何能可以救你啊?罗公公将双手拢在了袖子中,继续抬头看天。 昏暗的夜幕中几朵浅色的云飘过,罗公公突然觉得很有意境。 杨溪看着自己一个人在卖力地演出,而底下那男人一动不动的,跟个木头一样,于是心底不平衡起来。 话说好像这一切都是你引起的吧?为何小爷我要这般费力,你却舒舒服服地躺在地上?还盯着小爷看,看什么看! 老男人你也太不敬业了有没有? 杨溪心中不忿,于是手下用力,掐住了男人腰间的肉,重重地拧了一圈。 妈的,真硬!这是肉么?确定不是骨头?杨溪咬牙暗骂,连“叫春”的声音都微微断了一下。 哎呀,节奏乱了。杨溪连忙救场,将那靡靡的“歌谣”继续吟唱下去。 待到那“歌曲”再次卡住了拍子,杨溪开始趁着休止符的时间向身下的男人发号施令。 “喘息!”杨溪对着身下的男人用口型说道。 “啊!”男人很是配合,低沉而粗厚的喘息声从男人的口中发出,和杨溪高亢的声音交织着,竟似和声那般和谐动听。 杨溪好看的秀眉一挑,脸上带上一丝兴味。 叫得这般生涩,是不好意思呢?还是,根本就是个处? 不过,看他年纪也不应该是个处。 虽然杨溪脑海里转了几圈,但是并不影响他嘴上的动作。 “陛下,您还得回宴会上去。大家都等着您!放了我吧,父皇!我真的不行了。” 看来这皇帝是从宴会中偷偷溜出来的,为了和自己的“儿媳妇”,嗯,苟合?男人继续着自己的推理,他越来越觉得自己的猜想正确,也越来越觉得事情的大条了。 “说句话让我听听,小声一点。”在一个*的三颤尾音结束后,杨溪的嘴靠在了男人的耳廓边,轻轻地跟男人交流道。 温热的气息打进了耳廓,男人不由得一抖。而随着杨溪俯身,一阵桃花的淡香朝着男人扑面而去。 “说什么?”男人压低了嗓子说道,他此时的声音喑哑而有些干涩。 杨溪在这空档将嘹亮的吟叫改为抽气,然后竖起自己的耳朵认真地辨别着男人的声音。 而当他听完男人的声音后,杨溪的眼睛突然睁大,呆住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