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八章 去沈家
张月娥抬起头，露出温柔的眉眼，“娘，我不累的，马上就弄好了。”
宋春花的那个心啊，软的是一塌糊涂的，她总觉得，老大媳妇根本就不是她的儿媳妇，反倒像她的闺女那般贴心，她找个小马扎坐了下来，将张月娥杵成粉末的香料过筛，将杂质全部都滤出去。
手上的动作不停，宋春花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说，“你说徐苗最近这段时间是怎么了？我咋觉得她有些不大对劲呢？”
张月娥先是一怔，然后摇摇头，“我瞅着挺正常的啊，没准是学院那边的事情吧，有时间我去学院打听打听，咱们回来这么久，我还没去学院露过面呢。”
“那倒也是，不过你就不怕被人追着跑？”宋春花忍着笑说。
张月娥脸上的表情一僵，她不由自主的又想起来周佩茹生产之后那几天的事情，她们也是离开了府城之后才知道，她们前脚刚走，后脚那院子就让人堵住了门口，据说那那些马车都将胡同给堵住了。
幸好她们跑得快……
因此，听到宋春花的话，张月娥迟疑了一下然后说，“我还是去沈家问问吧……”
对于徐苗和沈卓礼两人的事情，张月娥还在犹豫要不要跟婆婆摊牌呢，说吧，又怕她婆婆坚决不同意会棒打鸳鸯，可是若是不说，张月娥又过不了心里的那个坎，张月娥总觉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徐苗和沈卓礼之间总要过了明路。可是沈家二房又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张月娥沉下心来，觉得还是得问问沈卓礼才行。
所以，等徐苗回来之后，张月娥就将她叫进屋子，问她，“沈卓礼有没有跟你说他的打算？”
骤然听到沈卓礼的名字，徐苗脸色刷的一下就红了，“大，大嫂，你问这个做什么？”
张月娥抓住徐苗的手，“你就别瞒着我了，我都知道了。”
徐苗一下子就傻眼了，“都，都知道了？”
“你当我这段时间每天出去都是做什么的？沈卓礼每天都会送你回家，我说的对不对？”张月娥琢磨了半天，还是选择跟徐苗摊牌了，趁着一切还不晚的时候。
“我，我，大嫂你咋知道的？！”徐苗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的，也不知道是羞得还是害怕的，亦或是二者情绪都有。
“你当我这几天出去都是干什么去了？今天也是沈卓礼送你回来的？”张月娥脸上神色淡淡的。
也正因为这样，才让徐苗没有过分的羞赧，不过她还是红着脸，小心翼翼的问，“大嫂你都看见啦？”
张月娥心道，我何止是看见了啊！就连你亲娘都察觉到你的不对劲了！
不过，张月娥并没有将这件事说出来就是了，现在徐苗都羞成这样呢，要是让她知道，宋春花可能也知道这件事了的话，还不得吓到她？
“行了，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
徐苗脸色又红了，她垂下头，两只手来回的搅，“就那样呗……他说心悦我……”
“那你呢？”张月娥却十分清醒。
徐苗脸色更红了，“我，我也唔唔他……”
张月娥听了差点翻白眼，罢了，能让假小子一般的徐苗露出如此小女儿态，不用问也知道徐苗对沈卓礼肯定也有意思。
“那沈卓礼有没有跟你说他的打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沈卓礼今年已经十八岁了，而你用不了多久也要及笄了，若是说亲，可要抓紧了。”张月娥故作严肃的说到。
其实她想问的是沈卓礼的打算，毕竟两家门不当户不对，张月娥虽然从骨子里就不觉得自家有什么不好，但是实际情况上，两家的确不对等。
若是沈家看不上他们家的话，那就算徐苗嫁过去了，也讨不到好，尤其是徐苗又不是那种能忍耐的性子。
徐苗垂着头，两这手放在身前不停的搅，“我，我也不知道。”
张月娥深吸一口气，她两只手都放在徐苗的肩膀上，“在嫂子眼中，你当然是最好的姑娘，沈卓礼根本就配不上你。但是在沈卓礼的爹娘眼中，他自然也是最好的，世上的人和女子都配不上他。这你可明白？”
徐苗点点头，脸上的表情似懂非懂，“他没跟我说他爹娘的意思……”
“那怎么行？他若是想娶你，定然要先赢得他爹娘的同意，然后在令媒婆上门说亲才行，他爹娘若是不同意，他还来找你，这算什么事？”张月娥的语气立马就不好了，这个沈卓礼，若是真的没有将他们家当回事，她定要让他好看！
徐苗脸色变了变，随后她赶紧摇摇头，“沈卓礼他十分崇拜大哥，也许，也许是还没来得及跟他爹娘说吧。”
“但愿如此。”张月娥深深的看了徐苗一眼。
她到不是对沈卓礼有偏见，事实上，她对沈家的家教还是有信心的，但愿沈卓礼不会让她失望。
第二天一大早，张月娥就起来了，跟婆婆宋春花出摊卖油泼面去了，她负责煮面，宋春花负责收银子和往上面浇油。
今天早晨的第一个食客还是那个卖桂花糖的小贩，他拿到自己的油泼面之后，熟练的将面条搅拌均匀，一口下去，他立马就睁大了双眼，“大娘，你这油泼面跟昨天的味道咋不一样了？”
宋春花笑眯眯的问，“是不是更好吃了？”
那小贩竖起大拇指，“味道的确比昨天好了。”
“那是我儿媳妇改良了一下，多加了好几种香料呢，好吃你就多吃点！”
忙过了早晨这阵，张月娥将用过的碗搬回去洗干净之后，换了一身衣裳就去了沈家。
他们家现在住的地方离沈家并不太远，张月娥算计着时间，她现在去沈家，如果事情顺利的话，应该能在中午之前赶回来，不然中午的时候摊位上只有她婆婆一个人，还真不一定能应付的来。
周佩茹听说张月娥来了，那叫一个高兴啊，还特意亲自到她院子门口迎接张月娥去了。
“你出来干嘛？在房里等我就好了。”张月娥看到周佩茹的身影，赶紧就走了过去。
周佩茹拉着张月娥就往里走，“你可好些日子没来看我了，现在你们家徐老爷应该已经参加会试了吧？没准以后我见你还要行李呢，徐夫人~”
听着周佩茹的打趣，张月娥脸色微红，她嗔怪道，“瞎说什么，这都是没影的事呢，可不敢瞎说。”
“这哪里是瞎说，不过现在的确不宜张扬，等报喜官来了，我可就等着喝徐老爷的喜酒了！”周佩茹笑眯眯的说道。
张月娥被周佩茹说的脸色红扑扑的，不过她并没有反驳，而是承诺道，“如果真的能应验，这顿酒肯定少不了你的！”
“你们家皮皮呢？这次怎么没带过来？”
听到周佩茹问到皮皮，张月娥这才想起来她今天过来是有正事的，她正了正颜色，然后说，“我过来其实是想跟你打听个事，我们家徐苗眼看着就要及笄了，靠山村的办法跟府城的办法可不一样，这不，我今天过来是想跟你打听打听，这府城是怎么办的？我们都要准备什么？”
张月娥这么一问，还真将周佩茹给问住了，“这……我虽然及笄过，但是我还真没办过，你稍等我问问嬷嬷。”
张月娥哪里是真的想问问怎么办及笄宴的啊，她赶紧将周佩茹给拦住了，“不着急，徐苗及笄还要等两个月呢，我今天过来其实是想找你帮个忙，徐苗马上就要及笄了，可是这亲事还没着落呢，我过来其实是想跟你打听一下，这府城有没有适龄的人选，家世无所谓，主要得家风正派，咱都是为人妻为人媳的人，你也应该明白，除了相公以外，与咱们相处时间最长的其实是公婆，这相公好歹很重要，但是跟重要的是得有一个好婆婆，我们家徐苗你也知道，性格活泼的很，这公婆若是太古板了，以后可能没有办法相处到一块去。还有啊……”
还不等张月娥说呢，周佩茹就捂嘴偷笑起来，张月娥一愣，周佩茹便说，“认识的人知道你是徐苗的大嫂，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徐苗的娘亲呢。”
张月娥脸色微红，不过很快她就恢复了刚刚侃侃而谈的样子，“我嫁进徐家也有几年了，徐苗算得上我看到大的，自然要好好替她着想了。”
周佩茹抓住张月娥的手，“这个你放心，你妹子就是我妹子，我肯定好好替你打听！”
张月娥心里满意了，但是她还是叮嘱道，“人品是最重要的，尤其是这公婆，一定要正派好说话的，我可舍不得徐苗嫁给别人家受委屈。”
周佩茹知道张月娥这是认真的，便点点头，“这个你放心吧，就算不看在你的面子上，为了咱们学院的口碑，我也不能让徐苗嫁到不好的人家。”
张月娥脸上这才露出笑容，“那我就放心了。”
“我们家二太太一直在为卓礼的婚事发愁呢，到时候我问问她便知青州府有什么适龄的青年才俊了。”
这正合张月娥的意，这样正好可以试探一下沈家二夫人的态度，不过她嘴上却说，“这不太好吧，二夫人认识的那些人家世非凡，我们小门小户的……”
“你这就是妄自菲薄了，有你们家徐有承在，谁敢看不上你们家？你们若是不着急还不如等一等，等你们家徐有承功成名就之后在给徐苗说亲，肯定能说到更好的亲事！”周佩茹十分自信的说道。
“这就算了，人家若是看在有承的份上才属意徐苗的，这样的亲事我们宁愿不要，这一切还是得徐苗自己乐意，如果徐苗不愿意的话，就算对方的家世在好，我们也不会同意这个亲事的。”张月娥十分肯定的说道。
周佩茹见张月娥这话不似作假，她叹口气，“我知道了，到时候我肯定将你的要求说的明明白白的。”
张月娥的目的达到了，就准备回去了，“现在时候不早了，我婆婆在家门口摆摊卖油泼面，中午的时候人比较多，我得回帮忙。”
周佩茹眉毛一挑，十分好奇的问道，“宋婶子有你这么能干的儿媳妇，不在家享福，怎么又去摆摊了？”
“我婆婆这人，你别看她偏心我们大房，但其实她对其他孩子也很好，这不，徐苗马上就要及笄了，我估计她是想赚点银子，好给徐苗攒嫁妆。”
周佩茹稍微一琢磨就明白过来了，她感慨一句，“你这婆婆是个明白人。”
宋春花的那个心啊，软的是一塌糊涂的，她总觉得，老大媳妇根本就不是她的儿媳妇，反倒像她的闺女那般贴心，她找个小马扎坐了下来，将张月娥杵成粉末的香料过筛，将杂质全部都滤出去。
手上的动作不停，宋春花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说，“你说徐苗最近这段时间是怎么了？我咋觉得她有些不大对劲呢？”
张月娥先是一怔，然后摇摇头，“我瞅着挺正常的啊，没准是学院那边的事情吧，有时间我去学院打听打听，咱们回来这么久，我还没去学院露过面呢。”
“那倒也是，不过你就不怕被人追着跑？”宋春花忍着笑说。
张月娥脸上的表情一僵，她不由自主的又想起来周佩茹生产之后那几天的事情，她们也是离开了府城之后才知道，她们前脚刚走，后脚那院子就让人堵住了门口，据说那那些马车都将胡同给堵住了。
幸好她们跑得快……
因此，听到宋春花的话，张月娥迟疑了一下然后说，“我还是去沈家问问吧……”
对于徐苗和沈卓礼两人的事情，张月娥还在犹豫要不要跟婆婆摊牌呢，说吧，又怕她婆婆坚决不同意会棒打鸳鸯，可是若是不说，张月娥又过不了心里的那个坎，张月娥总觉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徐苗和沈卓礼之间总要过了明路。可是沈家二房又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张月娥沉下心来，觉得还是得问问沈卓礼才行。
所以，等徐苗回来之后，张月娥就将她叫进屋子，问她，“沈卓礼有没有跟你说他的打算？”
骤然听到沈卓礼的名字，徐苗脸色刷的一下就红了，“大，大嫂，你问这个做什么？”
张月娥抓住徐苗的手，“你就别瞒着我了，我都知道了。”
徐苗一下子就傻眼了，“都，都知道了？”
“你当我这段时间每天出去都是做什么的？沈卓礼每天都会送你回家，我说的对不对？”张月娥琢磨了半天，还是选择跟徐苗摊牌了，趁着一切还不晚的时候。
“我，我，大嫂你咋知道的？！”徐苗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的，也不知道是羞得还是害怕的，亦或是二者情绪都有。
“你当我这几天出去都是干什么去了？今天也是沈卓礼送你回来的？”张月娥脸上神色淡淡的。
也正因为这样，才让徐苗没有过分的羞赧，不过她还是红着脸，小心翼翼的问，“大嫂你都看见啦？”
张月娥心道，我何止是看见了啊！就连你亲娘都察觉到你的不对劲了！
不过，张月娥并没有将这件事说出来就是了，现在徐苗都羞成这样呢，要是让她知道，宋春花可能也知道这件事了的话，还不得吓到她？
“行了，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
徐苗脸色又红了，她垂下头，两只手来回的搅，“就那样呗……他说心悦我……”
“那你呢？”张月娥却十分清醒。
徐苗脸色更红了，“我，我也唔唔他……”
张月娥听了差点翻白眼，罢了，能让假小子一般的徐苗露出如此小女儿态，不用问也知道徐苗对沈卓礼肯定也有意思。
“那沈卓礼有没有跟你说他的打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沈卓礼今年已经十八岁了，而你用不了多久也要及笄了，若是说亲，可要抓紧了。”张月娥故作严肃的说到。
其实她想问的是沈卓礼的打算，毕竟两家门不当户不对，张月娥虽然从骨子里就不觉得自家有什么不好，但是实际情况上，两家的确不对等。
若是沈家看不上他们家的话，那就算徐苗嫁过去了，也讨不到好，尤其是徐苗又不是那种能忍耐的性子。
徐苗垂着头，两这手放在身前不停的搅，“我，我也不知道。”
张月娥深吸一口气，她两只手都放在徐苗的肩膀上，“在嫂子眼中，你当然是最好的姑娘，沈卓礼根本就配不上你。但是在沈卓礼的爹娘眼中，他自然也是最好的，世上的人和女子都配不上他。这你可明白？”
徐苗点点头，脸上的表情似懂非懂，“他没跟我说他爹娘的意思……”
“那怎么行？他若是想娶你，定然要先赢得他爹娘的同意，然后在令媒婆上门说亲才行，他爹娘若是不同意，他还来找你，这算什么事？”张月娥的语气立马就不好了，这个沈卓礼，若是真的没有将他们家当回事，她定要让他好看！
徐苗脸色变了变，随后她赶紧摇摇头，“沈卓礼他十分崇拜大哥，也许，也许是还没来得及跟他爹娘说吧。”
“但愿如此。”张月娥深深的看了徐苗一眼。
她到不是对沈卓礼有偏见，事实上，她对沈家的家教还是有信心的，但愿沈卓礼不会让她失望。
第二天一大早，张月娥就起来了，跟婆婆宋春花出摊卖油泼面去了，她负责煮面，宋春花负责收银子和往上面浇油。
今天早晨的第一个食客还是那个卖桂花糖的小贩，他拿到自己的油泼面之后，熟练的将面条搅拌均匀，一口下去，他立马就睁大了双眼，“大娘，你这油泼面跟昨天的味道咋不一样了？”
宋春花笑眯眯的问，“是不是更好吃了？”
那小贩竖起大拇指，“味道的确比昨天好了。”
“那是我儿媳妇改良了一下，多加了好几种香料呢，好吃你就多吃点！”
忙过了早晨这阵，张月娥将用过的碗搬回去洗干净之后，换了一身衣裳就去了沈家。
他们家现在住的地方离沈家并不太远，张月娥算计着时间，她现在去沈家，如果事情顺利的话，应该能在中午之前赶回来，不然中午的时候摊位上只有她婆婆一个人，还真不一定能应付的来。
周佩茹听说张月娥来了，那叫一个高兴啊，还特意亲自到她院子门口迎接张月娥去了。
“你出来干嘛？在房里等我就好了。”张月娥看到周佩茹的身影，赶紧就走了过去。
周佩茹拉着张月娥就往里走，“你可好些日子没来看我了，现在你们家徐老爷应该已经参加会试了吧？没准以后我见你还要行李呢，徐夫人~”
听着周佩茹的打趣，张月娥脸色微红，她嗔怪道，“瞎说什么，这都是没影的事呢，可不敢瞎说。”
“这哪里是瞎说，不过现在的确不宜张扬，等报喜官来了，我可就等着喝徐老爷的喜酒了！”周佩茹笑眯眯的说道。
张月娥被周佩茹说的脸色红扑扑的，不过她并没有反驳，而是承诺道，“如果真的能应验，这顿酒肯定少不了你的！”
“你们家皮皮呢？这次怎么没带过来？”
听到周佩茹问到皮皮，张月娥这才想起来她今天过来是有正事的，她正了正颜色，然后说，“我过来其实是想跟你打听个事，我们家徐苗眼看着就要及笄了，靠山村的办法跟府城的办法可不一样，这不，我今天过来是想跟你打听打听，这府城是怎么办的？我们都要准备什么？”
张月娥这么一问，还真将周佩茹给问住了，“这……我虽然及笄过，但是我还真没办过，你稍等我问问嬷嬷。”
张月娥哪里是真的想问问怎么办及笄宴的啊，她赶紧将周佩茹给拦住了，“不着急，徐苗及笄还要等两个月呢，我今天过来其实是想找你帮个忙，徐苗马上就要及笄了，可是这亲事还没着落呢，我过来其实是想跟你打听一下，这府城有没有适龄的人选，家世无所谓，主要得家风正派，咱都是为人妻为人媳的人，你也应该明白，除了相公以外，与咱们相处时间最长的其实是公婆，这相公好歹很重要，但是跟重要的是得有一个好婆婆，我们家徐苗你也知道，性格活泼的很，这公婆若是太古板了，以后可能没有办法相处到一块去。还有啊……”
还不等张月娥说呢，周佩茹就捂嘴偷笑起来，张月娥一愣，周佩茹便说，“认识的人知道你是徐苗的大嫂，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徐苗的娘亲呢。”
张月娥脸色微红，不过很快她就恢复了刚刚侃侃而谈的样子，“我嫁进徐家也有几年了，徐苗算得上我看到大的，自然要好好替她着想了。”
周佩茹抓住张月娥的手，“这个你放心，你妹子就是我妹子，我肯定好好替你打听！”
张月娥心里满意了，但是她还是叮嘱道，“人品是最重要的，尤其是这公婆，一定要正派好说话的，我可舍不得徐苗嫁给别人家受委屈。”
周佩茹知道张月娥这是认真的，便点点头，“这个你放心吧，就算不看在你的面子上，为了咱们学院的口碑，我也不能让徐苗嫁到不好的人家。”
张月娥脸上这才露出笑容，“那我就放心了。”
“我们家二太太一直在为卓礼的婚事发愁呢，到时候我问问她便知青州府有什么适龄的青年才俊了。”
这正合张月娥的意，这样正好可以试探一下沈家二夫人的态度，不过她嘴上却说，“这不太好吧，二夫人认识的那些人家世非凡，我们小门小户的……”
“你这就是妄自菲薄了，有你们家徐有承在，谁敢看不上你们家？你们若是不着急还不如等一等，等你们家徐有承功成名就之后在给徐苗说亲，肯定能说到更好的亲事！”周佩茹十分自信的说道。
“这就算了，人家若是看在有承的份上才属意徐苗的，这样的亲事我们宁愿不要，这一切还是得徐苗自己乐意，如果徐苗不愿意的话，就算对方的家世在好，我们也不会同意这个亲事的。”张月娥十分肯定的说道。
周佩茹见张月娥这话不似作假，她叹口气，“我知道了，到时候我肯定将你的要求说的明明白白的。”
张月娥的目的达到了，就准备回去了，“现在时候不早了，我婆婆在家门口摆摊卖油泼面，中午的时候人比较多，我得回帮忙。”
周佩茹眉毛一挑，十分好奇的问道，“宋婶子有你这么能干的儿媳妇，不在家享福，怎么又去摆摊了？”
“我婆婆这人，你别看她偏心我们大房，但其实她对其他孩子也很好，这不，徐苗马上就要及笄了，我估计她是想赚点银子，好给徐苗攒嫁妆。”
周佩茹稍微一琢磨就明白过来了，她感慨一句，“你这婆婆是个明白人。”